谢书宜性子软弱,后来又因为娘家出了事,更没了底气反抗。
郑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谢书宜在这个家中看不到一点希望。
整日郁郁寡言,提前发作,母子俩都没能保住。
郑母这才想起往日谢书宜的好,再一看自己这个侄女。
本就是个庶出,还善妒。
吵得郑家后宅不灵,肠子都悔青了。
运姐儿又带不回来。
郑母不愿让自己儿子再纳妾室。
劝郑子安重新找一位,能为他庇佑灾祸,吉时出生的女子为妻。
这样家中才能清静,也有人操持郑家的后宅之事。
郑子安听后,觉得有几分道理,当即应了郑母的要求。
准备把他表妹柳氏送出郑家。
不想此事走漏了风声,提前被柳氏所知。
她当夜就和郑子安又大吵一架。
郑子安往日对她的那点情意,早被烦心的琐事给消耗没了。
对柳氏的情意也淡得很,两记耳光打得柳氏口鼻出血。
柳氏彻底寒了心,疯了般拿起屋中的花瓶,对着郑子安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两败俱伤,郑子安当即昏死过去。
郑母则令人当夜把柳氏赶出郑家。
郑家无心再来抢运姐儿,林玉禾她们,也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县城,心中记挂着她哥嫂一家。
这天,她早早起床后,就一头扎进灶房忙碌。
谢书淮和崔氏起来时,她已蒸好第一锅山楂糕。
崔氏本就喜欢酸甜味,尝了口后。
连连点头,“好吃。”
米粉是昨日崔氏帮忙磨好的。
这山楂还是前两日,她带着两个孩子去山上摘的。
又有现成的糕模,形状也好看。
谢书淮不爱吃甜腻的东西,林玉禾给他熬了菜粥,还煮了两个鸡蛋。
谢书淮盛粥的时候,看了眼林玉禾越来越大的肚子。
嘴角微微一动,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沉静如水的眼眸中有些许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