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氏冷不丁听到这些,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她。
同样这话也传到了东屋谢书淮的耳朵里。
手上的羊毫笔猛然停下,一滴浓墨来不及书写就那样滴落下来,晕染了一大片也模糊了书籍上的其他字迹。
谢书淮一双沉静幽深的眼,一直盯着虚空处,许久没有动一下。
饭后,林玉禾还让木匠和大丫歇好后,再去干活。
趁着这段时间,她端出凉茶和两人闲聊起来。
“白郎君,你的手艺真好,不愧是大丫爹爹亲自带出来的。”
“你们邬桥村那边做木活的少吗?”
白木匠看林玉禾性子温顺,待人真诚,和大丫关系也好。
也不再拘谨,“我们邬桥村地多些,人人都只顾着家中自耕地,根本没空学这手艺。”
“我家要不是有我大哥,只怕我爹也不愿让我和师傅学。”
林玉禾笑道:“幸好你爹让你和你师傅学艺,不然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姑娘。”
“长得好看,还心善。”
大丫被夸得脸颊泛红,白郎君憨傻着直乐呵。
“你们村离县城近,到许阳做生意得多吧,之前我碰到过卖鼠药的商贩,他的鼠药管用,后来在市集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白郎君沉思半天,“林娘子说的可是邱老翁,你自然看不到了,他一年前就死了。”
林玉禾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得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白木匠手也快,天黑之前做好了墨墨的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