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下之意,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叶青菱笑着接过:“谢谢夫人。”
她今日心情好,才不会搭理这些无聊之人。
可惜她不搭理别人,总有人上赶着来找她。
薜嘉仪拖着伤腿,写了副书法,写完便让婢女拿着,一边等待晾干,一边挖苦叶青菱。
“啧,宋姑娘方才出去, 莫不是为了逃避才艺展示?”
叶青菱看都没看她,静静地喝着茶,喝完还不忘赞一句。
“这茶沏得甚好,我今日有口福了。”
见叶青菱不搭话,薜嘉仪以为她是怵了,心下万分得意。
她方才从红湘那里得知,叶青菱出身青楼,当了她多年婢女,未学过任何才艺。
她出青楼才一年不到,想在一年里修炼出才艺,自是不可能。
“宋姑娘不接话,看来是真的没有才艺了。”
旁边圆脸姑娘接过话,状似为她解围,实则处处贬低。
“薜小姐,你还是别激她了。商贾之家重利短视,都钻钱眼里了,哪有心思学才艺。”
施母将手中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目光不善地从薜嘉仪脸上扫过,正要开口斥骂,被叶青菱止住了。
叶青菱拍了拍施母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薜贵妃在宫里声势还在,显王也根基尚在,而施母代表着施府,她出面斥责薜嘉仪,定然会被薜家人恨上。
况且她一个长辈,当众训斥一个晚辈,也不太得体。
犯不着让她为了自己,得罪小人。
施母不能得罪薜嘉仪,但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