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确实跟我说,当天她是去新荷宾馆见戚敏的。”
“她说了很多话,说戚敏侮辱她,戚敏嘲笑她,辱骂她,我听了很生气,真的很生气,我跟戚敏是情人,这个关系确实不道德,但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上床可以,绝对不能破坏家庭。”
“我也告诉过戚敏,我永远不会为她离婚,她也答应过我,对我妻子保密这段关系。”
“但是她这样说我妻子,明目张胆地破坏我的家庭,我怎能忍受?”
“所以,我去见了戚敏,”
秦关抬起头,目光平稳地诚挚地直视着老何。
老何今天穿的是制服,严肃的刺眼的制服。
秦关的眼睑被这制服无声地戳了戳,他眨眨眼,便再次恢复了镇定——必须承认那天去见戚敏的事实,虽然,这个举动极其冒险。
但,这也是他唯一的胜算。
“我之前说谎了,其实,我去见了她,因为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是第二天一大早去找她的,当时应该差不多五点左右,不到五点,我就醒了,脑子里想着这事,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于是起床,去新荷宾馆找她,对了,我之所以知道戚敏的具体地址,也是从徐如意那偷听到的,”
“如果我早就知道地址,我肯定会告诉你们的,是不是?何队,有天晚上你跟厉阳一起去了我家,要我证明戚敏还活着,如果我当时就有地址,我肯定给你们,早点洗脱嫌疑不好吗?”
“总之,我顺着徐如意口中听到的地址,去了新荷宾馆201室,观澜庭的摄像头可能没拍到我,因为我刻意避开了,我主要是怕徐如意知道后生气,毕竟,出轨这事让我们的婚姻岌岌可危,我不想多生事端,”
“我到了201室门外,敲门,就听到了戚敏的声音,但是我当时太急了,口气不好,我在门外就质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对徐如意,她可能也意识到我来者不善,死活不给我开门,我在门外踢,捶,急促地骂她,她怎么都不开门,叫我滚。”
门上有被人脚踢过的痕迹,有一小块木板甚至都被踢凹陷了——上次去新荷宾馆时,秦关就已经记住了这个细节。
“我怕惊动隔壁的人,哀求她,央求她,她才终于开门,进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