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跑腿费照付了,就关上门,结结实实补了一个觉。
一夜安睡。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时已经是精神焕发。
在厨房找了个大的瓷缸,盛好了汤,装好袋子,下楼,就笑着对两个负责监视他的警员说:“我给我老婆炖了点汤,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送一程?”
秦关走进病房的时候,明显地看到了徐如意眼底的吃惊。
但那吃惊只持续了几秒钟,她垂下眼睑,再起抬眼望他的时候,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和平淡。
她不吵,不骂,也不开口问:“你这么好心,给我送汤?你做了什么汤?你为什么这么开心?你们找到戚敏了?”
她紧闭着薄薄的嘴唇,一言不发,像一个没有情感的雕塑。
秦关知道,她这样的表现,是因为病房门口就站着一个警员——这个女人在警察面前,太会演戏。
当然,秦关也知道,她绝不会喝他送来的汤。
无所谓,秦关炖汤,也不是为了她——他是做给那些警察看的,他是为了证明,他是一个出轨之后,迷途知返的好丈夫。
不就是演戏吗?他也会。
而他亲自送到医院,更不是为了得到徐如意的好脸色。
他来,是要弄清楚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