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红了,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过去,他仿佛又成了那个站在山上,无助的孤单的小孩。
只是,那个时候,他可以趁父亲睡着,去学校跟老师求情——没有他的反复求情,老师也不会联系那个有钱的徐父前来帮忙。
那场救助,实际上,可以说是他秦关求来的。
现在呢?
秦关抬起眼睛,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救星——徐如意正靠在床头,接过冯姨递过去的水,轻轻地用吸管喝了几口。
她完全没有救他的意思。
她听着老何对秦关的催促,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纳闷:“秦关,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警察叫你好多遍了,你听不见吗?”
“那什么新荷宾馆,你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赶紧说啊,”
她的茫然里还带着一点委屈和幽怨,她叹口气,“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该说的,都早点说出来吧,我们俩的问题,等我回家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