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
如今,责任田已经分到了各家各户,这座老农社早已失去了往昔的作用,被彻底闲置下来。它破败不堪,连门窗都没有,因为里面早已空空如也,啥东西都没剩下,社员们便把门窗都分了。夫妻俩躲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十几道人影顺着河沟一路向下追去,追着追着,其中一名村民突然停下脚步,满脸疑惑地说道:“不对呀!怎么突然看不见那两个人的影子了?他们怎么可能跑得这么快?就转了个弯,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是啊!难道是撞见鬼了不成?明明刚才离我们没多远啊!”另一个村民附和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按道理来讲,偷这么多的水,最起码得是一个生产队的人干的。可刚刚怎么就只有两个人呢?要是个人干的,随便扒开一个小缺口就行了,不可能把整个闸口都给掏开呀!”又有村民提出自己的疑惑。
十几个村民一边议论着,一边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当他们走到河沟转弯的时候,一名眼尖的村民猛然间发现了距离河沟不远处,矗立着两间孤零零的草房子,他连忙指着那边喊道:“喂!你们说刚刚那两个人是不是躲进了那两间草房子里面?我们要不要过去搜一下?”
“行!过去看看吧。要是没人,咱还得赶紧回去把闸口堵起来,不然队长要是来了,发现咱们看守的水被人偷了,肯定会把咱们辛辛苦苦挣的工分全扣光的!”带头的村民一锤定音。
于是,十几个村民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朝着老农社靠近。他们手中的手电筒在老农社的门口晃来晃去,惨白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跨进屋内查看。
躲在屋内的刘玉娥与吴浩传,紧张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微弱,心脏咚咚直跳,仿佛是在敲着急促的战鼓。
只听一个村民带着几分畏惧的语气说道:“这老农社肯定好久都没人住了,而且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听老人们说,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最喜欢待在这种地方。”
听到这个村民的话,其他村民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梁骨,更加没人敢踏入老农社半步去查看究竟了。
这时,一名平时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