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针对性的目标?”
李鹰问道。
宁王病了以后,死活不说出遭罪的原因。
在李鹰看来,对方既然将元气果母树连根拔走,那肯定是针对宁王而来。
宁王自己不提供线索,却让这么多的下属跑断腿,他虽然不敢直言,但如今,真的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你们继续找,一直找,找到为止。”宁王紧绷着身体,仍然不透露半句,他的语气里有决绝,有愤恨。
李鹰无奈,只能拱手应下。
“王爷,朝廷的人把山西那边都封锁了,不过,知情的那些铁匠,都被投毒杀人灭口了。投入黄河的三只铁牛,那是决计捞不上来的。”李鹰道。
“张天师是跟了母后几十年的老人,最好不要让他出事。”宁王道。
“属下明白。现在没有证据,只要张天师话语谨慎,便不会惹火上身。今年洪水被控制得很好,倒正好有个说法。只是那些生铁,兵器,全部被缴获了。”
“没有暴露的,先统统转入地下,这段时间都低调一点。”
宁王此人早熟,十五岁就开始谋划自己的势力版图,潜伏十年,本以为可以出手了,却被陆昶打成了个哑炮。
而林诗诗当天对他做了什么?他至今想不明白。
他向下望去,不知道自己还能否重振雄风。
“王爷,您让我禁锢在西山深处的那几个人,前几天试图逃跑,被抓回来打了一顿。这些人,留着可是有用?”
“自然有用,有大用,千万帮本王看好了。别打出伤来。”
“是,属下明白了。那个男子还好,就是那中年女子,时不时就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
宁王从身上摸出一块小金锁,用红线穿着。
“ 这个你拿着,无意间给那个女人看见,她要是有反应,你便对她说,让她好好配合,以后会让她见到金锁的主人。”
李鹰接过,是一个兔子形状的金锁,十分精巧。
他不敢多问,小心的放入怀中。
这枚金锁,一直挂在林诗诗的脖子上,那天与宁王周旋时,被宁王一把薅走了。
林诗诗当时没有发现,后来从寺庙回了府上,发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