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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念经堂除了几个小沙弥和几个香客,并无他人,十分的清净,林诗诗捡了个位置跪下,一心一意的跟着前面唱诵的小沙弥念起经来。
在宁静的唱诵声中,她渐渐安静下来,等她起身时,周围已经寂然无声。
小沙弥走到她身边唱了个喏。
“女施主,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来吧。”
林诗诗揉了揉发酸的膝盖,笑着回礼,站了起来。
小沙弥问了她们的住址,将她们送了回去。
沈玉娇屋里点着灯,林诗诗经过的时候没有留步,直接走回自己的屋子。
扒着窗户看的听画道:
“二奶奶,大奶奶回屋了。”
“哼哼。”沈玉娇哼了两声。
一日一早,沈玉娇起床,哎呀喊着身上骨头疼,这床板子太硬了,脸上还被咬了两个大包。听画使劲打着呵欠,她昨晚一直被沈玉娇要求,屋子有蚊子叫,让她在边上赶蚊子。
沈玉娇叫苦连天,让听画赶紧去找师父,要驱蚊药,要被子垫身下。
昨晚要得太晚,人家师父说管事的不在。
洗漱过后,大家一起去食堂用餐,沈玉娇遇到了林诗诗,瞅了瞅,沈玉娇问道:
“大嫂,你脸上怎么没被蚊子咬?”
林诗诗道:“寺庙的蚊子都是有佛性的,不会乱咬人。”
沈玉娇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林诗诗在拐着弯挤兑她。
用完膳之后,林诗诗又去了念经堂念经,沈玉娇坐不住,又惦念着宁王不知道来不来,就让听画跑去山门口的必经之路等着,如果见到王爷过来,就过来告诉她。
听画在王府见过几次宁王,虽然当时是不敢抬头看的,但也有个印象。
得了沈玉娇的吩咐,就嘚嘚的望风去了。
林诗诗极为坐得住,跟着小沙弥又是念了一上午的经,还在前面花香油钱点了一盏长明灯。沈玉娇悄悄跑到前面去看,别人的长明灯下面,都会写着事由,但林诗诗的灯下面什么也没有。
“施主,可是有事?”
小沙弥见沈玉娇在那里看了又看。
沈玉娇赶紧道:
“师父,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