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亲舅舅,余月扶也不是我亲姨母。他们可能是我祖母的丫鬟所生。”
林诗诗叹了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和盘托出。
陆昶听了,半晌都没有说话。
这完全颠覆了他对事情的认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怔怔的问。
“自从咱们……别院发生那件事之后,我总觉得姨母的行为不合常理,便跟张妈妈做了一些调查,雁过留痕,总有些踪迹可寻。”
林诗诗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再生之人。
“原来是这样……竟是如此。所以她才这样百般算计你,我一直以为,他针对的是我。”
陆昶喃喃道。他不自觉的走过去,握住林诗诗的柔荑,她的手很暖,很软。
“大爷,你会不会护着我?”林诗诗抬头。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会护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一些。”
陆昶看着她潮湿的眼睛,认真的道。
他揽过她的肩膀,轻轻拥在怀里。
林诗诗全身心的靠上去,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两人就寝的时候,林诗诗试探着把身子往他这边靠,陆昶僵硬着身子没有动。
半夜三更,他便起床了。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动情,可能需要的是一句温暖的话,一个拥抱,一个甜甜的吻。
可陆昶这样年轻强壮的男人,他的身体血脉偾张,恨不得吃了她。她只要轻轻一碰,他的防卫就要溃不成军。
他想着自己正在干的分分钟要掉脑袋的事,他想护她周全,不让她牵挂。
现在又才刚过了热孝期。
林诗诗睡着了以后,他却越憋越难受,实在扛不住,便干脆起来了。
月色下,他一身玄色劲装,策马而去。
“主子这是突然遇到什么紧急情况???”
安庆在后面没命的追赶。
一早醒来,林诗诗看着旁边的空枕头,有些怅然若失。
明明他的眼神是温柔的,不再是从前的冷淡,但在某些事情上,他与她,依然泾渭分明。
整个上午,她都有些兴致不高,饭不香茶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