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也不让李公公跟着他一起出宫,意思不就是随他自生自灭吗。
这也倒方便他去做一些事情,就算离开宁国皇帝也不知道。
他干脆靠着车厢掏出一个话本慢悠悠看起来,穿书到这里后也没少忙,这段时间正好就当做忙里偷闲一阵子。
这一路上倒也没出什么事,只不过实在是冷,晚上周围没客栈只能睡在马车上,常常冷的睡不着。
这样的晚上喻向烛干脆也把车夫叫进马车内,两个人围着火盆子也不说话。
这样冷的天喻向烛实在是怕车夫裹那样的薄毯子缩在外面恐怕会被冻死。
次数多了车夫也和喻向烛渐渐熟络起来,偶尔也会说几句话,“这么冷的天公子执意去元国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坐在另一个角落里的喻向烛看着火盆中的火光摇了摇头,“不,只是去见一个人。”
“那定然是很重要的人。”车夫忽然说的话倒让喻向烛有些怔。
“为什么这样说。”喻向烛面前火盆中的木柴噼啪响了一声。
车夫的语气平常的好像在说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如果不是重要的人,怎么会冒着这样大的风雪去见他呢?”
喻向烛沉默了许久后,很轻的弯了弯眸,“说的也是。”
就这样慢悠悠的晃荡了将近一个月,赶在喻向烛整个人都快坐马车坐散架前进了元国。
喻向烛跳下车的时候一伸懒腰骨头都咔吧作响。
他随便找了一个客栈订了两间上房,将车夫也安置好,“这个星期你随意就好,一个星期后我们再回宁国。”
来之前铺子的管事伙计已经和他知会过了,车夫自然知道,他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还会给他这种下人订上等房。
喻向烛又再次套了些银子放在车夫手中,“这些钱是这个星期你在元国的花销,用不完的收着回去补贴家用吧。”
车夫哪好意思再收喻向烛的钱,奈何喻向烛实在是太过坚持,他收了银子后对喻向烛说:
“公子,这条街街尾有家松子糖很好吃,公子可以去试试。”
喻向烛向车夫道了谢后才撑着伞离开了客栈,客栈距离街尾已经不远,他索性就去车夫说的摊子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