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往自己的身前一扯,力道并不算轻。
“我并不喜欢你从别的男人口中探听我的事,”余淮凑近初拾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有下次,可就不似今日这般了。”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却让她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这人今日也不知道是发了哪门子的疯?
好汉不吃眼前亏。
初拾下意思的往后缩了缩,十分乖巧的应下。
“知知道了。”
他眉头蹙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初拾的脸上,却许久没说话。
初拾被看的有些发怵,眼皮跳了跳,“你,你你这般看着我作什么?”
“你何时喜欢上了慎远?”
“啊?你说我喜喜欢谁?”初拾被问的一愣,反应片刻后立马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喜欢慎远师兄!”
“那日庙宇中的竹筏,你不是写给他的么?”
竹筏?
大师兄?
她何时说过那竹筏是写给大师兄的了!
她不禁暗自咬牙切齿,都怪那杀千刀的臭蛇!若非那日在庙中,那该死的柳意苏差点将她那点心事当众戳破,她也不至于矢口否认。倒是让他越描越黑了。
好家伙,这下哪怕多长几张嘴怕怕是都难以说清了,这人该不会是误以为她喜欢的人是慎远了吧。
初拾总算是搞清了点苗头。
等等等
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她喜欢谁那也是她的事,他这般生气做什么?
莫非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把?”
“吃醋?”
只听他嗤笑一声,勾在腰间的手用了点力,将她带的更近。
墨发垂落在她的耳边,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单手扣着她的后颈,随后,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倒是没有什么缠绵婉转,而是侵略性十足地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