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突然觉得自己额间的印记有些发烫,他眯了眯眼,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刀,最终停留在初拾的那个印记上。
——共生契约?你又对老子做了什么手脚!——
——哎呀,你先别管那么多了,快想办法先把两人支开,要不一会真打起来了,你寻妻的进度可又要推后了——
——凭什么你的烂摊子,要让老子帮你收拾!——
他心里骂骂咧咧,还不忘朝初拾投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不过这初拾毕竟还是精准拿捏住了柳意苏的七寸。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假意咳嗽了的两声,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的突兀。
“咳咳,那个慎远小友,今日我前去替那沈管家解那蛊虫,发现忘了解法。你对那银杏蛾颇有了解,可否前去帮我研究研究解法?”
——老子尽力了,他若不去,我总不能打晕了带走吧!——
——那我可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慎远皱眉,正欲开口婉拒。却只见那柳意苏朝着初拾挤眉弄眼。
他的心中已有答案,抬眼看了一眼初拾,眼里的眸色像是被乌云遮挡住的月光,也不由地晦暗了下来。
他没有出言道破,转身便跟着柳意苏离开了庭院。
初拾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有些出神,庆幸之余又生出了几分愧疚。
只怕这大师兄已经看出来,她是有意支开他了吧。
“人都走了,眼神还黏在上面下不来。怎么,这般舍不得他走?”余淮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没没有啊。”
他紧紧盯着初拾的眼睛,那目光好似要将她看穿。
“没有?”余淮眼皮轻掀,眉眼间的锋利像是加了倍。“若是没有,那你刚刚为何没有一口回绝,而是同他在这院中拉拉扯扯。还是说,你本便就想同他走?”
“你偷听我们谈话?”
“这还用得着偷听?”
初拾偷瞄了一眼余淮,他的眸色黑的纯粹,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下一刻,初拾的手腕便被眼前之人一把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