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把孩子交给了欢欢,并且说她自己一定要给孩子讨个说法,如果她回不来了,就把孩子交给我。
欢欢说完之后,将孩子递到了我的怀里。
“二狗,你是月月的亲人还是朋友?”
“我和她……应该只见过三面吧。”
“你们是情人?”
“呵,算是朋友吧,还是那种有了三世孽缘的朋友。月月她怎么样了?”
“死了。”
“死了?”
“孩子的父亲,不是她能惹的。
那个男人本来想让月月摆脱低级公民的身份,但是前提是让月月和她的孩子再也不能骚扰她,可是月月始终一根筋地要让男人担起父亲的责任,她坚称孩子必须要有个父亲。
后来,月月就被人打死了,三个壮汉把她按在地上,用棍子敲碎了脑袋,就像是打狗一样。而那个男人,最后只是付出了一千年刑期的代价,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你想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而已。”
欢欢想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他叫凯恩,是康斯坦丁的书记官。这是个秘密,你最好别到处宣扬,说出去对你不好。”
我点了点头,低头看向襁褓里的孩子。她此时正睡得香甜,她根本不知道她的亲生母亲已经被她的亲生父亲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