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到名单又想怎么样?”顾阴生是半点都不否认,他手里有这些人的名单。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直勾勾的看着他。
沉声道:“该杀的,杀!不该杀的,罚!”
转眼看着桌上剩的半碗鱼汤,拿开勺子,端着碗轻晃着那半奶白的鱼汤。
看着顾阴生道:“不知道是老顾总动手,还是我动手。”
顾阴生却沉笑了一声:“施家主这么问,自然是希望我动手咯?那我又凭什么帮你动手?”
我端着碗里的鱼汤,一饮而尽。
看着顾阴生道:“既然有食尸鳝熬汤,想来这里有个高明的蛊师养了鳝鱼蛊的。”
“就用鳝鱼蛊吧,不要发作太快,免得他们死得太轻松了。”
“先一条条的孵化,让他们时不时的喉咙或鼻子发痒,钻出一条细细的、活的鳝鱼,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
鳝鱼蛊的蛊卵是小且透亮的,就算身体里钻出鳝鱼苗,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做检查也查不出来。
“这样折磨几天后,再一次孵化多几条,开始啃食他们的肠胃,搅得他们腹痛,让他们知道自己肚子里有鳝鱼在吃掉他们的血肉。”
“让他们想尽办法自救,却求救无门。”
能让顾阴生保下来的名单,想来都是各界大佬。
不缺名医,也不缺玄学的大师。
可鳝鱼蛊极阴极邪,就算医学发现肚子里有鳝鱼,开刀也好,下药也罢,取了一波,残留的蛊卵,立马又可以孵化,不过是多添些痛苦罢了。
当初周若云她们,不也是这样害怕、恐惧,却也求救无门,只能痛苦的蜷缩着慢慢的等着死吗!
我将碗放在桌上,身子微微往前一倾:“到了他们痛苦不堪,又当真求救无门时,就像像秦弦意那个未婚夫一样,自然是求到老顾总面前。”
“到时老顾总先是勉为其难的帮忙,要点好处。”
“稍稍缓解一下他们的痛苦,等下次发作更厉害时,再要点更大的好处。”
我盯着顾阴生越来越眯的眼睛,继续说着:“等食尸鳝,从肚子里啃食钻出来时,他们看着那粗肥的鳝鱼钻拱,啃食自己还在流血的血肉,一口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