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明信叹了口气:“跟这些货色们斗,我们不狡猾、不凶残,只怕还没有找到谋害刘县长的真凶,我们自己就被坑死了。”
“说得有道理,来,我敬你一杯!”看着拿药酒当水喝的段仲礼,陈明信挠头苦笑。
人家药酒喝多了没事,只会增进夫妻感情,自己作为离婚男,喝他么的药酒做什么?
陈明信招呼副厂长石孝刚搬来一件啤酒。
“段大哥,看你最近瘦了许多,这都快半年了,还不适应?”
“跟刑侦大队比起来,鹿鸣湖派出所清闲,没有危险,只是平时觉得无聊和憋屈。偷渔偷猎的大都是周围村子里的村民,不打击不行,打击得狠了,乡里乡亲的面子上过不去。
最可恨的是抽沙的,无视河道与湖泊管理规定,随意停船抽沙,造成很多隐患。我想下重手处理,结果还没开始扣船抓人,就有人施加压力。唉,真是憋屈。”
“段大哥,偷渔偷猎的,只要不涉及珍稀动物,你可以稍微松松手,家里有钱的人,谁愿意大半夜的去抓鱼。你重点查一下违规抽沙的那些人,他们的后台是谁,到时候咱们对症下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