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讥诮的笑，眼中满是不屑。
程明月平静地抬起眸，直视着她。
面对奚商商的冷嘲热讽，这一次的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和以前一样选择无视沉默，而是微微一笑：“离婚？差不多快了吧。”
奚商商直接噎住。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奚商商眉梢高高扬起，脸上原本得意讥诮的笑容渐渐褪去。
程明月没什么表情。
正是因为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才十分严肃，让人觉得她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
奚商商的一颗心顿时悬起来。
“如你所愿，也随你所想。”程明月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抬眸看向远方。
熙熙攘攘的人群，周遭热闹嘈杂的声音，如此鲜活生动的世界。
她的耳畔则是一片安静。
“你要离婚？还是我哥要离婚？”奚商商蹙眉，像是被这个消息雷得回不过神来。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呢？”程明月不答反问。
奚商商瞪大眼睛：“你来真的？”
“嗯，离婚是迟早的事。”程明月笑了笑，“干什么这么震惊？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不愿意喊我一声表嫂，也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
她如今快要和傅司夜离婚了，奚商商这个头号“黑粉”想必会十分高兴吧。
万万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一时间奚商商哑口无言，原本心底的不满通通消失，还有一种尴尬的气氛在周围蔓延开。
两人并肩一起往前走着。
程明月侧身看了一眼她的两个行李箱，伸手过去帮她拿了其中一个箱子。
奚商商没有什么反应，依然在走神。
看她这个样子，程明月皱了皱眉。
怎么了这是？
不就是知道了她要和傅司夜离婚的消息吗，为什么反应这么奇怪？
她以为奚商商会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然后开几瓶香槟好好庆祝一下。
结果她是这种木头人反应。
还真是稀奇……有趣。
程明月唇角往上扬了扬。
多年的相处让程明月知道商商不是一个坏人。
她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