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秋被关在房中,听着外面喧闹声渐起又渐散。
她知道,苏半夕成功了,想要让江侯爷改变这个决定是断然不可能了!
江忆秋轻哼了一声,但愿那几个嬷嬷不会叫她失望!
夜色渐深,江忆秋坐在妆台前,取出那枚玉佩。月光下,玉佩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突然发现,玉佩背面那个“秋”字似乎有些异样。
江忆秋凑近细看,只见“秋”字的一横微微凸起。
她试着按了一下,只听“咔嗒”一声,玉佩竟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小巧的暗格。
暗格里藏着一张泛黄的纸笺。
江忆秋展开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张地契,上面赫然写着“镇北王府”四个字。
江忆秋顿时觉得头皮都麻了!
玉佩是祖母给她的,可祖母怎会有镇北王府的地契?
镇北王府那一大家子,在那宅子里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住的是别人的宅子吗?
江忆秋攥紧地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这镇北王府,未必就是龙潭虎穴。
何况,她与那镇北王府世子宋言也有过几次交集。
严格来说,宋言还欠着她恩情未还呢!
有这张地契在手,她倒要看看,苏半夕如何得意!
江忆秋坐在妆台前,手中的地契已经被她反复看了无数遍。
这张泛黄的纸笺上,不仅有镇北王府的地契,还有一行小字:“若遇不测,持此物寻王府老管家。”
祖母究竟与镇北王府有何渊源?为何从未听她提起过?
暗处,十安靠在墙根下,慌慌张张的写了封密函,通过加急渠道送到了玄冥的手中!
“姑娘,大公子来了。”青禾红着眼站在房门口,侯爷太狠心了,不由分说就将姑娘给关了起来!
凭什么!分明她们姑娘才是侯府嫡长女,为何所有人都偏宠那表姑娘?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江忆秋透过半开的窗棂,看着江逸一袭月白长衫,神色凝重地走来。
“怎么,大哥也是来逼我的?”江忆秋情绪收敛,眼底平静无波,唇角甚至隐隐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