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可能。
如果是前者……这还打得过屁啊。
一个季灾他都没办法对付，现在还要加上福生天。
直接投了得了。
“陈立！”
忽然。
一道熟悉的惊呼声响起，带着愠怒。
陈立转头看到一个银发老太太怒气冲冲地冲过来。
李中华见到外婆，顿时脸色一阵惨白：“你自求多福！”
说完。
他一溜烟直接跑没影了。
陈立下意识也想跑，可看到外婆满脸怒容眼角却带着担心的样子。
他没跑，等着外婆揪起自己的耳朵。
“你小子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还有你小姨呢，你俩真是不让我省心……
一不注意就跑的没人影，一个疯小子一个疯丫头，你俩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跟老武家的祖宗们交代？
你小姨呢？留张字条就走了，到现在都没说打个电话回来，你看她回来我收不收拾她……”
听着外婆念叨个不停。
被揪着耳朵的陈立下意识地弯着腰。
这一晃眼，外婆好像老了不少，身子骨比以前佝偻了些，头上的银丝也多了不少。
“外婆你怎么来学校了？”陈立打断了外婆的口水攻击。
外婆一拍脑门：“光顾着骂你了，差点忘了正事，我来这边给你外公买药。”
“外公生病了？”陈立心头一咯噔。
一生要强的外婆随意地摆手道：“还死不了……”
“我跟您回去看看。”陈立牵起外婆的手，拿过手上装着药的塑料口袋。
他随意瞥了一眼，里头大多都是些止痛的药物。
外婆虽然要强，但陈立也是有她的血脉，执拗起来比她更厉害。
两人来到医院。
医院的情况不比火葬场好多少。
走廊里躺满了忍受痛苦折磨的患者。
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陈立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声音里听到了外公的声音。
他跟着外婆走进一间病房，病床上一个形容枯槁的垂死老人映入眼帘。
老人因为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