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密密麻麻的黑色触手刺破胃囊冲出肚子，遮天蔽日地朝小龙女抓去。
小龙女手里拿着被陈立鲜血染的猩红的大千录，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无穷无尽的黑色触手淹没拽向了陈立。
陈立只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时。
已经是三天后了。
陈立从沙发上猛地睁开眼，惊醒过来，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血味。
这种味道就像是鲱鱼罐头倒进泔水桶发酵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取出来风干后飘出来的味道。
他低头环顾客厅。
茶几上是自己斩断掉出去的一部分肠子，沙发上一片暗红色，伸手一摸，是干涸发臭的血迹。
陈立掀开破烂的衣服，肚子上十几个血洞已经结痂。
他仔细回想昏迷前的记忆。
记忆在小龙女被黑色触手淹没的刹那中断。
陈立大惊：“小龙女呢？”
呓语回答：“被你吃了呗。”
“你别想骗我！”陈立冷哼一声，只有自己骗别人的份，自己绝不可能被人骗！
小龙女的存在本就是一个谜团。
只有他和李中华能够见到她，也就是说小龙女很有可能是没有实体存在。
既然没有实体，自己怎么吃？
更何况他也没有吃龙肉的爱好。
呓语冷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看到她被你卷进肚子里了。”
陈立扭头看向一旁凶神恶煞的难陀蛇妖。
自从李毅飞和难陀蛇妖合体后，李毅飞人格好像就被压制了，到现在都是难陀蛇妖占据主导地位。
难陀蛇妖发出嘶嘶的低吼声，眼神充满敌意和杀气，显然是没有回答陈立的打算。
陈立低头看向自己肚子，试探性地喊了声：“静静？”
肚子里顿时传来小龙女害怕的声音。
“这里好黑呀，我能出去吗？”
不等陈立说话。
一根黑色触手瞬间刺破他的肚子钻了出来，触手顶端是一只熔浆色的漂亮眼瞳。
陈立被吓一跳，窜到了沙发上，惊呼：“我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