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
“怎么？吃醋了？”
“宋玉林吗？他还在遥控指挥你？”
“哟哟哟，陆然，你醋劲太大了吧？放心，我只能给你生孩子……”
“我跟你说正经的！”
李琪收起戏谑，收起笑容，脸色变得冷峻。
“说真的，陆然，你就不能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吗？”
“你什么意思？”
“放下吧。别追着宋玉林不放。”
“这是你老板的意思吗？”
“可以这么说。”
“所以你老板是宋玉林？”
“陆然，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老板是谁。”
“除了宋玉林还能是谁？”
李琪不正面回答了。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有些无奈，又像是有些遗憾。
“陆然，你卷进宋家的事，本身就是个错误。”
“错误？把宋玉林送进精神病院，是个错误吗？要是我有错，那就是我还没有彻底摧毁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就算我付出代价，也好过他继续逍遥法外让更多无辜的人付出代价！”
“你以为没有人为你负重前行吗？”
李琪的话猛地提醒了我。
说起来，我和宋筱筱杀到这里来本是兴师问罪，却不想王宇程和张莹莹已经先一步找到这里，如此快的速度恐怕不是因为王宇程张莹莹她们有很强的情报能力，而是……
我盯着李琪，认真地问：“所以这些平民男友什么的计划，都是你们主动推销给王宇程张莹莹的？”
李琪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从舆论中拯救我？可你们跟钟丽丽她们不是一伙的吗？制造舆论的本身就是你们？”我不解。
“我跟钟丽丽不熟。”李琪不像是撒谎，“我到这里也不过才两三个月，她们公会很早就跟公司有合作，但公司合作的公会多了。钟丽丽确实之前就被签下来了，不过她搞出那些舆情，完全是她自己的小动作。整件事都是意外，如果我知道她拉下水的人是你，我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