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张雯的女人告诉我,她手中有,要我独自一人拿着钱去做交易,然后……其实他们早就设好了陷阱,等我上钩。”

    她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祁砚洲低首,偏头亲了亲她的脖颈,她身上的甜香绕在鼻息间。

    证据,这种事若是有证据也早就被销毁了。

    慕明诚那样谨慎做事的人,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在人手里留有把柄。

    以她的思考量,不会想不到。

    他垂眸,不想继续往下去想第二种可能性。

    她应该只是病急乱投医。

    “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提前告诉我。”

    她哭多了,声音带了点鼻音的闷软感,“我跟小白说了。”

    男人眉间一拧,“小白?”

    “……白泽。”

    “……”

    她身上还烫得很。

    他拿了新的退烧贴给她换上。

    她睡不着,乖乖窝在他怀里,偶尔换个姿势,隔了会儿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像是受了伤的小兽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时的呜咽声,那调调,听起来怪让人心疼。

    他轻揉她的脑袋,“不舒服?”

    她委屈巴巴的语调,还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好难受……”

    他轻拍她的腰,“去躺一会儿,我叫医生过来。”

    她抱着他不松手,摇头。

    他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后颈,声线沉哑几分,提醒她:“我也难受。”

    她一身香味儿,还不由自主黏着他在他身上轻蹭,本来看她如此难受他心里也不舒服,但生理上的也控制不住地跟着产生。

    她还问:“为什么?”

    他被她问笑了,嗓音透着哑调的质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