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疼。

    “咳咳……”

    祁砚洲先将宋初晚放在岸边,双腿分开双膝跪地,检查她是否溺水。

    在她咳了几口水出来,慢慢睁开眼睛后,他将她扶起来,指背贴了下她脸颊上的指痕,眸色暗沉下去。

    白泽递了衣服过来,“老板。”

    祁砚洲将外套裹在她身上,看她睁眼后有些懵,在看到他后唇瓣一瘪,眼睛里蓄着一层水汽,伸着手臂圈上他的脖颈,往他怀里钻。

    他皱紧眉头,抱住她,低头用脸去贴她冰凉的脸颊,压着火,低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吓坏了。

    他扣着她的后脑,轻揉着安抚她的情绪,能感受到她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于是心口那股躁意更浓稠了些。

    “没事了,我在。”

    慕宛宁脸上疼,看着祁砚洲抱着宋初晚的这一幕,眼睛也疼,大脑是懵的。

    嫉妒、不可置信、迷茫、慌张、恐惧,什么情绪都有,混杂在心口。

    耳边是父母争执的吵闹声。

    叶淑华:“她是慕家的人,犯了错我略施小惩不是应该的吗?慕家的人我管教有什么错?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动手帮着外人!慕家的事轮得到他插手吗?!”

    慕明诚:“晚晚是我的女儿!要管教也应该是我来管教,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动手?!这件事我很早之前就提醒过你!”

    叶淑华:“是!但她一日未嫁出去就一直是慕家的人,我作为慕家的女主人,我就有管教她的资格!”

    慕明诚:“我说,关于晚晚的一切事宜都不许你插手,你明知故犯,是要逼我动家法!”

    叶淑华:“你敢动我?!你别忘了慕氏出现了经济问题是谁在帮你?是叶家!你动我一下试试?!”

    慕明诚:“你——”

    安抚好怀里的人儿,祁砚洲抬眸,看向一直在争执的慕明诚和叶淑华。

    他面无表情,语调冷得如凛冬寒风,“略施小惩?”

    祁砚洲抬手对白泽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带人动手,“既然你觉得只是略施小惩,那你也试试吧。”

    这话听起来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