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冷淡漠然的眼睛里竟漾出点笑意,又用气音对她道:“小点声,他们听不见。”

    虽然是电话两端。

    但就是给她一种他们在一个会议室里开会,明面上一本正经,桌底下却热火朝天的感觉。

    这男人平日里冷肃惯了,根本看不出来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她用口型说:不要。

    她挣扎着要下去,他抵着她不动,突然正常声音说话,“早就挂了。”

    听到这句,她凶巴巴望着他,“你……”

    他眯了下眸,薄唇抿着动了下,像是在抿刚刚被她咬到的舌,眉头也跟着轻皱。

    她刚刚……

    “我咬疼你了吗?”

    她好像是有点用力,手贴上他的唇角,盯着他的唇,“我看看。”

    他没动,只问了句:“怎么看?”

    她与他对视了会儿,他那眼神可太明显是想要她做什么了,这会儿也没装傻,直接贴过去亲在他的唇上,探进去。

    他抵着她,直到气喘吁吁才罢休。

    吃早餐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他给她盛了一小碗粥,问了句:“之前慕宛宁在我车祸后给我输血的事情你知道吗。”

    宋初晚咬了一口烧麦,点点头,“知道。”

    见她似乎并没什么异常,祁砚洲看着她面上的表情,“她给我献血的时候你在哪儿?”

    她想了想,“你车祸不是三年前的事情吗?”

    “嗯,三年前,四月七日。”

    他见她微怔,“还记得吗?”

    “那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按以前的习惯,我会去墓园祭拜我妈妈,陪她说说话,但是三年前那天……我好像是要出门前因为低血糖晕倒了,在慕家昏睡了很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宋初晚对三年前那次记得还挺清楚的,因为以往她都是要去墓园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不过她对那天完全没记忆。

    祁砚洲面色微沉,应了声:“我知道了。”

    …

    医院。

    沈昭昭陪着祁老夫人聊天给她讲笑话,慕宛宁休息时,看到手机微信群里热闹起来,都在艾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