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裴靳墨松了口气。
“黎苏,你想让他见到你吗?”
黎苏眼睫轻垂,看着在地上堆积木的女儿,轻轻一笑:“不想。”
“我知道一家还不错的私立幼儿园,不比你之前看得那家差,要帮你联系一下吗?”
黎苏莞尔,“好啊,那改天请学长吃饭。”
裴靳墨失笑。
他让她不必生疏的喊自己裴律师,她讨巧的称呼他为学长。
他们不同届,可都是燕大的学生,确实也算是学长了。
黎苏给舅舅发了信息,幼儿园的事她来安排,让他别分心。
可舅舅只霸道地发了一张他的航班信息。
黎苏看着屏幕,无奈地笑。
周六到燕城。
虽说无奈,可心间也流过一股淡淡的暖流。
只有至亲之人,才会格外地在乎自己。
黎苏放下手机,蹲在女儿面前,“暖宝,你舅公周六来看你,高不高兴?”
“哇!”黎筱暖的两只眼睛亮晶晶,“高兴!”—
见完那个女教授后,陆敬煊没再提过挖她过来的事情了。
闻助理以为是陆总放弃了,便也没多问。
那日后,陆敬煊又去了一趟陵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来看看苏黎。
一个人在她的墓碑前站了一会儿,又静静地离开。
回去之后,陆敬煊像忘掉了那天在幼儿园见到的教授一般,一直忙到了周五。
第二天周六,就是儿子俊宝的生日。
“敬煊,你看妈妈明天穿这件行不行?”
陆敬煊淡淡地扫了一眼母亲手中的晚礼服,微一颔首,“可以。”
“那这件呢?”卫雅珍又问。
“不错。”同样的言简意赅。
卫雅珍想让他帮忙参考的心淡了些,“明天晚上七点,在碧水兰庭,亲家他们给俊宝办的生日宴,你可别忘了!”
陆敬煊对着镜子,解掉领带,“妈,不会。”
“对了,俊宝的礼物你别忘了。”
“知道。”
这三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儿子的生日,自然礼物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