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和珍妮坐在餐厅里聊天，女儿在餐厅内不远处的儿童乐园玩耍着。
“刚刚那人是谁啊，苏。”珍妮好奇道。
黎苏摇头，“是个不想再见到的故人。”
珍妮虽然好奇，她很有分寸，朋友想说的她会倾听，不愿意多聊的她也不会去打听。
“你呢，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珍妮轻笑，“一个月？好久没回来，我要吃好多好吃的，吃够了再回去！”
“苏，这次你回国，那个国内暗恋你的律师呢？姓裴对不对？”
这两年，裴靳墨隔三岔五就出国，说是出差，但哪能每次都在同一个国家同一个城市出差呢。
每次见面，吃吃饭，聊聊彼此的境况，仅此而已。
他偶尔也会给暖宝带礼物，出于礼貌，黎苏也会回礼。
本来她都不觉得裴靳墨对她有什么，直到那次她送他的一支钢笔不见了，他开车在国外陌生的街头寻了两个小时。
黎苏有些动容。
那以后，他们依然是见面聊天吃饭的朋友，只是偶尔会一闪而过她读不太懂的炙热眼神。
“珍妮别乱说。”
珍妮撇撇嘴，几次吃饭她都发现那姓裴的律师看好友眼神，那眸底的温柔都蔓延到眼角了。
她也不点破，“好吧，你就当我乱说吧。不过你回国了，以后裴律师见你也不用飞那么远了。”
回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晚饭聊起过，她接到了裴靳墨的电话。
“到家了吗？”一贯冷淡的男人，声音变得轻柔。
“到了。你呢，最近律所忙不忙？”
男人苦笑，“忙。不然不会抽不出时间约你吃饭了，明天有空吗？”
黎苏轻轻勾唇，“明天可能不行。明天我想去看几个幼儿园。”
裴靳墨一顿，“之前不是选好了吗？”
“是选好了，”黎苏眸光微闪，“只不过陆敬煊跟那个园长关系匪浅，所以想换一家。”
裴靳墨屏住呼吸，问，“你，你们见过了？”
“只能算擦肩而过吧。我看见了他，他不知道是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说完明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