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亦气得面部扭曲,不管不顾朝盛夏冲过去还要打,盛夏侧身躲开往外面走。

    顾鄞想追被江心亦尖叫着死死抱住。

    盛夏走到门口,听到身后传来响亮的巴掌声。

    顾鄞扇的,江心亦疯了似的哭叫。

    盛夏脚步未停,甚至连停顿的动作都没有,走出去还顺手把办公室的推开,大敞着,让外面的人都能看到里面的好戏。

    江心亦在顾鄞身边纠缠了三年多,纠缠来就纠缠去竟然就是个这样的结果。

    顾鄞有多不在乎她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她却还是执迷不悟地奢求他的爱。

    盛夏并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感,只觉得活该,江心亦活该,顾鄞更活该。

    这两个字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

    盛夏一直在认真考虑去不去陆家祭祖。

    陆庭洲每天会发个信息过来,没提祭祖的事,就简单问她在干嘛,她回完就没下文了。

    这种毫无营养的信息,他天天发来,有种不明着问,只暗戳戳提醒她的感觉。

    期间顾鄞找过她两次,想把手表还回来,盛夏没搭理他。

    到祭祖的前三天,陆庭洲最后问盛夏考虑得怎么样。

    盛夏捏着手机,抿唇出了电梯。

    只有几天就是寒衣节了,再拖下去确实不应该,不管去不去,今天都该给个明确态度。

    她边垂眸敲字,边往停车位走。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口鼻,没等她反应,纱布上的呛鼻药水冲进鼻腔,下一秒,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盛夏晕倒的前一刻竟然在想,陆庭洲没有收到她的回信会不会误会她不去,要是那个信息发出进去就好了。

    一辆破旧面包车驶来,男人将昏迷过去的盛夏拖上车。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在幽静的地下停车场显得尤为清晰。

    女人戴了帽子和墨镜和口罩,全副武装看不清容颜。她走到车边弯腰将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手指点在删除键上,把编辑好的信息删除,重新编辑发出去。

    【抱歉,我决定还是不去了。】

    另一边,陆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