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跌几次跟头就知道了。”
谢聿赞同她说的:“对,吃几次苦头就知道了。”
他也是从不懂到懂过来的,他淋过雨,好兄弟自然也要淋一淋。
……
盛夏开车回家路上,手机响了几次,都是陆庭洲打的。
她一个没接。
陆庭洲没拨通电话,肉眼可见的烦躁。
“庭洲哥,怎么了,你好像有烦心事。”姜时宜柔声开口。
回程路上,秦晚菀说要坐陆庭洲的顺风车,还拉着姜时宜一起,陆庭洲满脑子都是盛夏的事,没管这些。
秦晚菀上车先坐了副驾驶,姜时宜便跟陆庭洲坐的后座。
陆庭洲的眉头好像从游艇下来就没舒展过:“她好像生气了。”
那个“她”不言而喻也知道是谁。
闻言,秦晚菀不悦从副驾驶回头:“我都没生气她还生上气了?推人的她,搞得她还有理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陆庭洲抬眸扫过去:“她说了要给你补偿是你自己不要,所以那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说了。”
秦晚菀缩了缩脖子,闭嘴了。
姜时宜一直保持温柔可人的笑:“庭洲哥,小雪为什么生气,你说出来,也许我能给你些意见。”
陆庭洲实在看不懂女人,也不理解为什么要口是心非,有什么事直接了当说出来不好吗?
姜时宜是女人,她不是秦晚菀,也能站在比较公正的立场上看事情。
于是他把事情大概说了下。
“这样啊,”姜时宜嗓音柔柔,“我倒不觉得她是真的生气,她不想在气头上说伤人伤己的话激化矛盾,她想等事后冷静了,再回过头来好好想这些事,那样其实更好些呢。”
陆庭洲也是这个意思,有时候情绪上来还争论,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最后不好收场,但如果两人及时叫停,等情绪冷却了再处理,那样思绪清晰才更好捋清对错。
只是,他想起谢聿说的话……
“她会不会是口是心非?”
姜时宜轻笑:“不会的,许小姐一看就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也是这样的人,并不是所有女人都爱口是心非,每个人的性格思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