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拉开车门砰一下关上,扬长而去。
柯超站在不远处,听盛夏骂人骂得心惊肉跳的,在深城,估计也就她敢那么横了。
还以为陆庭洲会大发雷霆,结果视线一转,见老板在那非但不气,还提唇笑了下,那笑有点无奈还有点宠溺是怎么回事?
“让下面的人去查那辆面包车。”
一上车陆庭洲就吩咐柯超,警局那帮人惯会敷衍了事,靠他们查查到猴年马月也不一定有结果。
柯超应下,欲言又止。
陆庭洲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有话就说。”
“陆总,您和许小姐只是协议关系,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不然呢,”陆庭洲凉淡撩眼,“好歹是我结婚证上的妻子,我就任由别人欺负她在她头上拉屎?”
“那当然不行。”柯超憋不住话,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我还以为您喜欢她呢。”
陆庭洲像听到什么笑话,嗤声:“我会喜欢一个我说一句她顶十句,伶牙俐齿还让我多灌点水洗洗脑子的人?”
柯超:“……”
你就嘴硬吧。
……
盛夏没等到警局那边的消息。
想也想得到,车库的监控正好那个位置那个时间坏掉,早有预谋,自然不会留线索。
盛夏复查完伤口,从医院出来,兜里的手机响了。
没存名字的号码,但她记得这个号码,是陆庭洲。
“有空没?”
盛夏想起那天的受害者有罪论,心口还有气:“没空,赶着去投胎。”
那边低笑:“还开什么公司,改行当律师吧,能把对方律师气得直接上吊。”
盛夏没心情跟他贫嘴:“什么事。”
“西樾会所顶楼,过来。”
“你让我过去就过去?”
那边隐隐有风声,男人嗓音轻懒:“有好戏,不看白不看。”
盛夏还是去了,她有种直觉,陆庭洲叫她过去是跟那天的泼硫酸有关。
西樾顶楼是片开阔天台,盛夏被经理带到的时候,高高的金属横架上倒吊着两个人人,嘴里塞了东西,呜呜呜叫得像过年待杀的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