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夏,你相信我,我永远爱你。”
“夏夏,我爱你。”
盛夏没想到两天不归家的人会在晚上回来,还趁她不注意从背后抱了上来,顺便恶心了她一波。
她不适拧眉,挣开他:“工作忙完了?”
顾鄞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不知怎的,他感觉最近盛夏对他总是淡淡的,淡得像随时会从指缝流走的水。
他心口一紧:“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盛夏心底发笑,他还有脸问。
她真的佩服他,能白天跟助理在办公室欢愉苟合,晚上又来说爱她,他是怎么自如切换的。
又或者,他虚伪的面具下,那些爱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你真的爱我吗?”她盯着他问。
顾鄞的心莫名被只无形大手攥住,伸手想抱她却又被她躲开,他只好去拉她的手,真诚道:“我当然爱你,夏夏,你可以怀疑任何,但不要怀疑我爱你这件事。”
男人长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真挚的语气配合他缱绻柔情的眼神,如果放在不知道那些事之前,盛夏这会儿恐怕已经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真的吗?你发誓。”
“我发誓。”顾鄞凝视她的杏眸,无比认真,“我顾鄞只爱你,如有违背,让我永世活在痛苦中,死后也不得超生。”
盛夏忽然觉得,她假死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她没办法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但她可以在爱意还算浓烈的时候死去,让他一辈子在忏悔中度过,日夜不得安。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想到这,盛夏轻弯下唇:“我知道了,累了,我回房间休息了。”
顾鄞要跟进去,盛夏拧起眉:“你身上沾的什么味,好难闻。我这几天来大姨妈了,人不舒服,你还是睡客房吧。”
她来大姨妈也不能干什么,顾鄞低头嗅嗅,心虚地怕身上沾了江心亦的味道,讪讪笑笑,去客房了。
第二天顾鄞没去公司,难得在家陪盛夏。
盛夏觉得烦,只有几天了,她实在不想面对这张虚伪的脸。
他在房间她便去书房。
忽然听见顾鄞叫她:“夏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