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救援应急中心的职工没好气地指了指陈默,想斥骂几句,却在接触到陈默冷峻的眼神后,气势顿时萎靡了下去。他嗫嚅着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
白大褂男人听到陈默的威胁,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犹豫片刻后,咬了咬牙,快步走出去找自己的主任。
陈默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待着救援应急中心主任的到来。他右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夹杂着矿工们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构成了一种奇特的味道。
深部铜矿的矿工们有的席地而坐,有的靠墙站立,有的则来回踱步,低声议论着。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脸上带着疲惫和焦虑的神色。昏暗的光线下,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二十分钟后,一个身材肥胖,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跑进救援应急中心。他正是救援应急中心的主任,王建国。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呼吸急促,衬衫的扣子也崩开了一颗,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
王建国看到陈默和一群矿工,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走到陈默身旁,用一种略带讨好的语气说道:“陈主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吩咐一声就行了嘛,何必劳您大驾……”
“王主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陈默冷笑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王建国,“这才几天,就不记得深部铜矿发生的事情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让王建国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王建国自知理亏,尴尬地笑了笑,搓了搓手,说道:“哎呀,还说呢,自此听说陈主任您和众位兄弟被围困深部铜矿,我可但系死了,日日吃不下睡不着,这几天都瘦了好几斤。不过好在陈主任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这次深部铜矿能化险为夷,多亏了您啊!”他试图转移话题,将功劳都归于陈默。
陈默冷笑一声,说道:“王主任,能带领大家活着走出来,这不是我陈默一个人的功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