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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她以前还真没想过。
不过昨晚这男人的表现确实很反常。
身手矫健的仿佛常年在野外经受任务的人,再加上来历不明。
莫不成,他是敌特?
“你也这样觉得?”陆淮亦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苏泞有些心虚,
“他说的你别放心上,我们不偷不抢的,可比他高贵多了。再说了,流浪这种事很常见的,嗯,你只是丢了记忆,等想起来就好。”
“我们毕竟只是契约结婚,你要是想起来了,家里真的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们马上离,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拖累你。我肯定是你最好最佳的合作伙伴的。”
苏泞神色不自然的安慰陆淮亦。
听到这话,陆淮亦呆愣了一瞬。
随即目光深深沉了下去。
苏泞这话看似是在保护他,但听得他很不是滋味。
仿佛,真要到那时候,这小丫头还真是会毫不客气的将他一脚踹开。
“你在护着我?”陆淮亦问着。
苏泞理所当然是开口,“我们现在是名义上的一家人,我当然要保护好你,更何况我早就看何梁生他们不顺眼了,他的话你别放心上,就当听狗汪汪两声。
你放心,等有空我一定会去好好警告他们一下。”
陆淮亦眸色幽深,询问道,“他们还在欺负你了?”
苏泞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会时不时的过来恶心我一下。”
想欺负她门都没有。
可这苍蝇不咬人,恶心人啊。
“那我改天天黑给他套个麻袋,教训一下他。”
“不行!”苏泞立马叫道。
陆淮亦眼眸发深,隐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何梁生属狗的,你要是真这么做了,他肯定闻着味就来了。狗咬你一口,你再咬狗一口,那不是一嘴毛,多恶心啊。”苏泞这番话让陆淮亦眼底的森寒消散了一些。
“我还以为你还在意他。”
“舍不得我动手。”
“屁嘞。我是怕你弄脏手。”
苏泞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