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会来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县城？”
“我吗，你个大笨子，没吃出我的手艺吗？我，湘妹子，湖南人，千里迢迢，为爱情来到了你们汝山，赴奔我的大学同学，我的初恋，你，知不知道老天多么会和人开玩笑？我，来了，为了纯洁的神圣的爱情，和家人决裂，来到了这里，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非我不娶的初恋，竟然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悄悄娶了他领导的女儿，把我这初恋情人抛弃在这里。”多年积在心底的委屈，也想在这个雨夜，在这个男人面前，倾诉出来。
“你，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人，竟然也被男人抛弃了，你那个男朋友，他，就是个瞎子，大瞎子。”
漂亮有什么用？能干又有什么用？都抵不上她这么多年的煎熬！
“你，错了，不是人家瞎，是我，是我瞎，要不是我瞎了眼，又怎么会被人扔在这大街上？当时我想回家，可我怎么有脸回家？回不去啦，回不去的，我就在这大街上，看到了这家店，我躲进店里不走，从那天起，就做了这家店的服务员，再后来，就接下了这家店，这个店，就是我的家。”
又一杯酒下肚，眼神迷离道：“你，说，我是不是可怜？是不是傻？”
路平也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们，都是可怜的人儿，可怜呀，我路平，汝山首富，可我告诉你，我讨厌死了我这个首富，它，埋葬了我的理想，我那想当作家的远大理想；埋葬了我的自由，娶个寻找彼此深爱、灵魂伴侣的自由。我的老婆，是我爸我妈选的，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和她睡觉，就一个目的，是为了生儿子。她是我妈的儿媳妇，不是我的爱人，我们像两个世界的人捆在一起，死死的捆在一起，我死死的挣，都挣不脱，这绳子，像施了魔法，越挣越紧，越挣越紧，可怜呀，真是可怜呀，我就是那天下最可怜的人。”
“来来来，我们这两个可怜人，不醉不休，不醉不休，雪花飘飘，多么圣洁又浪漫的日子，我们两个，不醉不休。”
两个可怜的人儿，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不知喝了多少杯。
外面似乎再也听不到车声，县城逐渐安静下来，整个城市变得异常的寒冷，唯有这屋内，不止温暖，更是燥热。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