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河湾的项目,特意感谢的,可这份感谢,令她丢了这份工作。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除夕,很想为自己争辩几句,可想起张老师,想起吴老师,她顿时不想再为自己争什么。
“你这种人,表面上哪儿做的都好,你做的太好了,哪儿都做的太好了,这装的,外人还真是看不出来,所以呢,我们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用你的。”睡衣女人看着除夕不言语,更是来了气。
“不能再用我?是你的意思还是路经理的意思?”除夕急了,她尽心尽力的辅导孩子,三个孩子的成绩都是在一点点进步,辞退她,是他们夫妻两人的意思,还是她一个人的意思?
“我要给路经理打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用给他打电话,这是我的意思,这个家,这个主我还是做得了的。”
是呀,她,只不过是一个家教,人家是这别墅的女主人,这个主,还是做得了的。
“你不是稀罕钱吗,这些钱你拿着,你一个月家教费用是500,这是,你拿着吧,这已经给了你十倍都不止的赔偿,今天是最后一天,你明天不用来了。”
她又没做错什么?拿几个钱就打发了?
除夕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你也听着,该是我的钱,你一分不能少,不该是我收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多收,我一个月1000,如今不到月底,我收你800,余下的,是你的,和我没有关系,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再不会辅导你家孩子。”
“这满县城的老师,除了你,我还找不来别人了?你呀,不来最好,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千万不能不给我们家路平打电话,一个电话都不能打,不能告诉他说是我让你走的,他要问起你,你就说是你太忙,晚上又太冷了,没时间再来给孩子们上课了。”
这个女人,倒会给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或许,就这样安静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除夕接过红包,从里面抽出八张钱,把余下的递给她,平静道:“嫂子,我想告诉你,我和你家路经理,一直是老师和学生家长的关系,你要想留住你家路平,就不要这么疑神疑鬼,你越是这样,总有一天,他要离开你的。”
“谁信你?你这个乌鸦嘴,我还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