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楚。
第二天一早,秘书载着任总和振飞朝兴华皮革厂奔去。
当时负责招聘的是皮革厂的一名姓陈的副厂长,两个人找到了那个陈厂长。
两人问起陈亚楠,陈厂长竟然印象很深,想都没想说道:“去年我们厂里正缺人手,有个女孩子来应聘,她说她是大学生,叫陈亚楠,还说来深圳的时候毕业证和身份证全在火车上丢了,”因为和我是一个姓,所以我对这个年轻的、一脸疲惫的女孩儿很是亲切。”
“那,那后来你有没有见过她身份证?”
“因为皮革厂对人身体损害较大,所以厂子的工人流动性很大,总是来了一批又走一批,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她倒是在这呆的时间还算长的,后来我也问她身份证的事,她反复求我让她先留在厂里上班,不管活多脏多累她都愿意去干,说随后会把身份证补出来,送到厂子里。这个女孩子平时不说话,干活很卖力,可几个月之后,她都没能把她身份证补出来,不过看在她干活分外卖力的份儿上,我也没有强求她一定把身份证补出来交到厂里。”
振飞又忙拿了除夕登在报纸上的照片和自己钱包里存的照片让陈厂长看。
陈厂长看了照片儿一眼,非常肯定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女孩子,她怎么叫年除夕,她叫陈亚楠呀!”
从皮革厂出来,振飞无法从惊愕中走出来,除夕竟然从中都跑到深圳,在这样差的环境中打工,还怀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她为什么来深圳,为什么不在中都等自己从平南回来?难道是被人骗了?被人骗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任老板也只有不停宽慰他道:“振飞,如今看来,这个除夕肯定是躲着你,不想见你,这个寻人广告登了这么长时间,连她以前打工的厂子的女工都看到了,难道年除夕看不到吗?肯定是看到了她有什么苦衷不想和你联系。”
她,为什么不想和他联系?那晚的誓言难道都是骗他的?
振飞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再等等吧,她想明白了,肯定会跟你联系的。咱这寻人启事,咱再多登一段儿时间,一直登到她愿意见你。”
目前来看,只能先这样了。
咱先回中都,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