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戴着口罩,吃完就匆匆把口罩戴上,好像是怕被人认出来。”
陈亚楠?年除夕?
开玩笑,怎么会是一个人?振飞满是迟疑的盯着这个女工。
”对了,对了,她,她有身孕的,她来我们厂的时候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她和我上下铺,我,我看出来的,不过她一直挺着肚子继续在工厂上班儿。”
振飞越听越迷茫,这怎么会是除夕?他的除夕怎么会是怀孕呢?肯定不是,难道这个女工是来骗钱的?
并且名字也不叫年初夕,怎么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呢?他所见到的人,那个叫陈亚楠的?怎么会是他的除夕?
女工看到振飞满脸疑惑的样子,又忙辩解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你报纸上照片上的人,和陈亚楠真的是一模一样的长相,她虽然几乎不怎么和我说话,但是她偶尔去掉口罩的时候,我是见过她长相的,那个照片儿和她真的是一模一样的,我不是来骗钱的。”
女工似乎怕到手的钱飞跑似的,反复道:“她真的是怀孕了,别人都不知道,整个厂子的人都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时候她早上起床,去上班之前,都可劲勒紧肚子,怕别人知道她怀孕了,她面黄肌瘦的,还经常生病,老是请假去医院。”
振飞再也不想听下去,忙打断道:“那,那个陈亚楠现在在哪儿?你,你,你现在带我去见她。”
“她,她现在不在我们厂里了,好像生孩子了,反正是后来辞了工作,她没有任何联系方式,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她或许是在深圳的别的地方打工,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再也没见过她。
看来,从她的嘴里再也听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任总示意秘书,把这个女工送回去。
司机载着女工走了,振飞仍然没从女工刚才的话中反应过来。
任信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振飞老弟,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啊,明天一早咱改签飞机,咱改签到下午的,明天上午我陪你一起,我陪你一起去皮革厂,咱找到当时招工的的那个负责人,再当面问清楚。”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强。哎,皮革厂陈亚楠,年除夕,到底是不是一个人,明天一定要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