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转的没停,除夕累的不想多说,想尽快回到自己的小屋,倒头睡下。
“ 有呀,快下雨了,我送送你!”男人的话简单而直接。
“送我?”楚夕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是呀,你等着,我过去开车。”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自己回去。”除夕忙制止道。
“我刚好今天有时间,想顺便了解一下孩子们学习情况。”男人的话依然简单快捷。
这个理由无法拒绝。
作为老师有义务告知家长孩子近段的学习。
虽然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年近四十,可这个父亲看起来依然很是年轻,笔挺的呢子大衣裁剪的恰到好处,低调而价值不菲的腕表让人感觉和小县城的男人格格不入,眼神里有种历经沧桑后的淡定从容的光,辛晓琪的那首歌味道,用在这个男人身上恰到好处。
可她的妻子,三个孩子的母亲,臃肿低俗,来了这么多次,每次见到她,身上穿的除了睡衣还是睡衣。
叫她睡衣姐真的不为过。
这对夫妻,真的是不同寻常。
怎么看起来都不像一家人。
这是别人的家庭,别人的生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只不过是三个孩子的家教老师。
除夕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等也不是。
好在男人很快发动好车,拉开车门,优雅的来个请的动作。
除夕只好上车。
坐在宽敞的车后面,温度舒适,歌声低沉,除夕困的要睁不开眼睛。
他开的很慢,却一句话不说。
除夕等着他问孩子们学习的情况。
可他倒车镜里看到她疲惫的样子,似乎不愿打扰她,只徐徐行走在这个外面有凉意的县城的路上。
似乎是漫无目的的开车,就这么静坐几分钟,除夕感觉疲惫好像慢慢散去,她打开车窗,望着街道两旁的路灯和房屋慢慢的移动到车后。
回来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这么悠闲的安静的看过这个城市。
一排排房子高低不平,错落有致,道路忽窄忽宽,忽然的颠簸让除夕清醒过来。
这就是她的故乡,她的家,这么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