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太粗心,用手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脸颊,可这又有什么用?
毕业工作虽然确定下来了,可还没有正式去上班,她是不会回老家的。
对呀,凭他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让她的父母担心,没上班之前是绝对不会回老家的。
难道是去中都日报社上班了?搬到日报社的宿舍去了?
是呀,她笔试面试都通过了,他走的这几天,肯定是报社通知她去上班了,她等不及他回来,自己去报到上班了,肯定是这样的!
他又马不停蹄的跑到日报社,可令他傻眼的是今年招聘的两个年轻人确实上班了,竟然不是除夕!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呀!他万分吃惊,又跑去问主编,可人家说,因为采访的任务重,今年录取人员有变化,今年只要两名男同志。
这太奇怪了,说好的事,怎么说变就变了?
可事实就是这样,中都日报社没有除夕。
在主编室大闹一番,嚷嚷着要见社长,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很快被保安请了下去。
他毫无办法,又急忙跑回宿舍。
宿管室的门紧紧的锁着,透过窗户望去,里面空无一人!
接下来的一周,他哪也不去,天天守在宿管室门口,平日里他多么讨厌那个臃肿刻薄的宿管容嬷嬷,可那一周,他多么盼望着能见到容阿姨,可,始终没有她的身影。
第七天,他终于忍受不了,把宿舍大门那一把冰凉的大锁使劲砸开,飞奔到熟悉的305宿舍。
往日里,一脸笑容的除夕都会飞奔的迎上来,可那一刻,迎接他的只是空荡荡的那张下铺的床,床上的被褥书籍早已不在。
除夕怎么会毫无征兆的人间蒸发?
他想的脑壳疼也想不通!
他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本想着等她去日报社上班那一天,给她个惊喜,送她一部手机作为礼物庆祝她入职,当然也是方便他们联系。
他后悔疯了,为什么不提前送给?为什么要想着等到她上班那天给她惊喜?
他心里甚至有那么一刻埋怨外公,为什么突然在他要带她回家见父母的时候生病?病的太不是时候了。
偶尔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