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对啊,他刚刚叫我去黄龙洞宾馆找他。舒处长,现在嘉兴太乱了,我都不敢冒头啊!”张天苦着个脸,继续道,“我得到消息,说嘉兴帮那边出了大问题。舒处长,你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这种事情,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徐墨叫你过去,你就过去。对了,我刚刚得到消息,黄品羽的儿子被人杀了……黄品羽现在疯了一样悬赏凶手。”
屮!
张天差点爆粗口,眼神闪烁,心里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些专业保镖啊!
“行了,没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舒大同懒得再搭理张天,现在他也烦的很。
嘟嘟嘟嘟~~~
听着听筒内的忙音,张天一阵无语。
“哎!”
长叹一声,张天站起身来,将炉子抬了起来,放到地上,然后拿抹布擦拭桌上的油腻,才不情不愿的向着办公室外走去。
走出办公楼,坐上停在车棚里的普桑,张天唉声叹气的发动车子,慢慢地驶出服装厂。
……
郊外,叶柄阳家中。
冯三窑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眼睛半眯着,扫视其他人。
半晌!
冯三窑将香烟掐进烟灰缸,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道:“说说吧,严斌是被谁杀的?还有,黄品羽的儿子是谁动的手?”
叶柄阳皱着眉,看向冯三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严斌跟黄品羽的儿子,是我们派人去杀的?”
“难道不是嘛?”冯三窑豁然站起身来,眼眸中布满血丝,咬着牙,道:“严斌跟黄品羽就算做的再过,那也是跟咱们有十来年的交情……”
“冯三窑!”
叶柄阳也跟着站起身,目光冷冽的盯着他,道:“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做,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严斌的死,黄品羽儿子的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句难听话,要是我能够确定纪委那封举报信,是严斌、黄品羽送过去的,我肯定会下狠手。但,现在不是还没确定,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送的嘛?这种情况下,我就算脑子被驴踹了,也不可能乱来啊。”
叶柄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冯三窑视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