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长宁宫，太后余瑶还坐在院中，身后站着侯嬷嬷，秋霜秋葵则是守在主殿门口。
小皇帝溜达过来的时候，没有惊动长宁宫的宫人，就这么轻手轻脚的站在了太后的身后。
侯嬷嬷见到皇上要行礼，被小皇帝给制止了。
“侯嬷嬷，本宫渴了！”
小皇帝闻言，接过了侯嬷嬷倒好的茶水递给太后，“母后，夜深了，您若还想坐，就进亭子里坐吧。”
太后听到陌生声音，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看，“文康？文康你来了！”
“母后……”小皇帝有那么一瞬，眼泪就快憋不住了。母后是把他当成父皇了，可他不是父皇啊！
“主子，这是皇上，不是太上皇。”侯嬷嬷提醒道。
“皇上？文康就是皇上啊，太上皇早没了，我进宫的时候太上皇就不在了。”
侯嬷嬷……此太上皇非彼太上皇啊！
太后自言自语的站起身没再理会身后的儿子。
小皇帝见状，无奈叹气，“侯嬷嬷，母后她最近是不是都这样？”
侯嬷嬷无声点头，“皇上，不是奴婢多嘴，娘娘现在这样，已经认不得您了，您若真是为了娘娘好，还是尽量别出现在娘娘跟前吧！”
“为什么？母后她…？”
“皇上每次来看娘娘，娘娘那天晚上都会睡不着。娘娘的身体本就弱，在这么熬下去，奴婢是真的担心！”
“太医院那边怎么说？”
侯嬷嬷摇头，“连院首都说娘娘现在就只是吊着口气，说不准那天这口气散了，人也跟着……”
那字，犯忌讳，侯嬷嬷没敢说。
“这事儿朕知道了，太后这边就麻烦侯嬷嬷多费心些了，有什么事儿让秋霜姑姑她们去极光殿找朕。”
“是，皇上，奴婢记下了。”
“嗯，朕先回极光殿了！”
侯嬷嬷抬脚要送小皇帝出去，“侯嬷嬷，你去守着我母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