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出了问题，哪怕最后结果还是那个结果，却意义不一样！”
看似楚震疆没有明确的表明要怎么做，也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但林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林凡点点头问道：“那我能再问两个问题吗？”
“你说即可。”
林凡问道：“春秋一门三族，是继续存在好一点，还是消失好一点？”
楚震疆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前一位老人家跟我说。如果龙国上下一条心，那么所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将是世界之最。没有之一！”
“因为我们潜藏的底蕴太深厚了，深厚到让人怖恐。”
听了楚震疆的回答，林凡已经得到了所需要的答案。
转而问道：“老爷子所希望的未来，是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楚震疆神情变得肃穆。
放下茶杯遥看着远空：“盛世太平，万户安康，世界之大，无人敢不敬！”
简单的十七个字，道出了楚震疆最大的心愿。
也是众多老人，以及那些逝去先人们的期望。
林凡坐直了身子：“谢谢老爷子的解答，我心里明镜了。”
楚震疆略有深意的询问：“如果有一天你死了呢？”
林凡端起茶杯，把杯中茶水撒在了地上：“蒙尘的前路，历来只有鲜血能够扫清。一切的辉煌不管如何瞩目，奠基的永远都是累累白骨！”
深深的看了林凡一眼，楚震疆无声的拍了拍他肩膀。
似有一种肯定，也有一种心疼。
……
夜色下，林凡陪楚震疆吃了顿简单的晚饭，喝了两杯酒，就跟着楚韵回了房间。
可刚要坐下休息，手机就响了起来。
楚韵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备注的是棋子。
但号码归属地，却是棒国。
思绪一转，楚韵脱口而出：“柳英姬？”
林凡能在黑三角发现实验室，并且成功毁掉，就是柳英姬给的情报。
对她，楚韵当然是记得的。
林凡点点头，接听了起来。
还未说话，对面就先传来了柳英姬能让人骨头都酥软的声音：“林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