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装备自己摆弄了很久一样。
罗楠对这份无法解释的熟悉感不想再纠结了,管她呢?
说她现在如丧家之犬都不为过。
家没了,父母兄弟也死光了,只剩两个嫂子和一个未成年侄子和一个侄女了。
他们还等着她去救呢。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能活下去,救出仅剩的亲人,怎样都行。
他们还好吧?这冷的天,这残酷的打击,他们还受的住吗?
“嫂子们,侄子侄女们,平西候的女眷们,你们咬紧牙关,我马上就来救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罗楠在心里默默给平西候的女眷们加油打气道。
“轰!”
启动,挂挡,给油(电)!
一气呵成。
意念一闪,又把那辆豪华马车及那匹马给弄进空间。
荒郊野外的,可不能让马儿自生自灭,马儿也是生命,也是需要爱护的。
她一向都是爱护动物人士。
军用吉普车像离弦之箭,在还算宽阔平坦的官道上,向西飞驰而去。
一路向西,罗楠在车子里,喝着热咖啡,轻轻松松把车子开到了八十迈。
罗楠感觉,她还可以加速。
因为车子很稳,一点也不颠。
但考虑到,这里刚刚下了一场大雪,道路泥泞不堪,还是在古代,要是翻车了,可找到人来救援。
爽归爽,罗楠决定还是低调为上。
西疆边境,在一场惨烈的战斗过后,一支残军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缓缓撤离战场。
他们是战争的幸存者,却也是被遗忘的弃子。
一路向北,他们缓慢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缺少了军旗的庇护,这群伤痕累累的士兵面临着更加严峻的生存挑战。他们没有粮草,衣物破旧,伤痛,寒冷与饥饿如同锋利的刀刃,刻划着每个人的身心。
归途漫漫,他们在绝望中挣扎。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但肯定是大秦的地界。
他们意外发现一座荒废已久的山寨,勉强可作为临时避难所。
这座山,巍峨而孤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