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崔月澜还是盯着自己看,阿芜只能说:“我不会医术,看她的模样,或许是累的,也或许还有其他的伤。”
崔月澜摸了摸素弦的额头。
“她好烫。”
阿芜突然想起素弦刚刚掉下来时说很冷。
“或许是发烧了。”
“那怎么办?”崔月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阿芜。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现在把她抱着靠近火烤。”阿芜声音虚弱。
“这不太好吧。”崔月澜面带疑惑。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这还害羞?”
“好像也是哈。”
崔月澜脱下衣服,把衣服垫在火边,将素弦轻轻抱到靠近火的地方。
“崔月澜,你找点水,给素弦擦擦身子。”
“不是,抱就算了,怎么还要擦身体啊,这真的不行。”
崔月澜连连摆手,继续说道,“我是不可以,不过你可以啊。”
“你看我这样真的可以么?”
阿芜艰难地抬起手,手上的伤痕被崔锦澜重新处理过,就算如此,还是抬不起来 。
“算了,我来吧。”崔月澜实在不忍心让一个重伤的人再来照顾一个病人,虽然他的腿也受伤了。
“只是我出去找水了,你们怎么办?”
“没关系,你看这里除了银蝶,什么都没有,而且,这些银蝶比你靠谱多了。”
阿芜抬手,一只银蝶恰好飞到她手上,银蝶飞舞着翅膀,带来丝丝凉意。
“对哦,这里怎么这么多蝴蝶?”
“因为它们的主人在这里。”阿芜仰着头说。
“主人?谁?”
没等阿芜给出答案,素弦传出一声嘤咛:“阿娘……不要……不要死……你们都不要死……”
她声音急促,崔月澜连忙将素弦抱在怀中,一下一下地安抚她的情绪。
“不要……崔月澜……”
“不怕不怕……”崔月澜焦急地看着阿芜,眼中全是急切。
正在两人焦虑之际,崔锦澜回来了。
他手上提着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而且已经贴心地处理好了,手中还提着几个竹筒,里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