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
周水鸢听得酸涩,抱着骨女的手臂难受,眼眶酸涩,一滴泪也无法落下。
骨女看着安静在小溪边的少女,安静恬静,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怎样的世家才能养出如此温婉恬静的女子?
一曲结束,万俟芜将笛子丢给骨女。
“生人骨制的笛,吹起来原来是这般感觉。”
骨女接过笛子,飘到万俟芜身边:“阿芜真是深藏不露,音律竟也这般出色。”
“我不擅笛。”
周水鸢也跑过来附和:“阿芜,这是什么曲子,听着这么难受?”
万俟芜将坐在溪边的,撑着手看月亮。
“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