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染的额头。
发觉自己动作超常，白无常咳咳了一声，“我就是觉得与你一见如故，你别瞎想。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姜云染。”
门外传来陆洵的声音。
白无常似是有些躲闪，“姜姑娘，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下次有事喊我。”
嗖的一下，陆洵进来时，白无常正好走了。
姜云染若有所思。
白无常好像有意避开陆洵。
上一次在义庄为那些孩子超渡时，白无常出现，结果看到陆洵，转眼就跑。
今天也是。
如果一次是意外，这第二次，总不能也是意外了吧？
“在看什么？”陆洵似是看到有个白影子闪了过去。
那身影看上去，也不像是故去的皇爷爷。
“没什么。”
“招灵完毕了？”
“嗯，太上皇没来。”姜云染如实说，“不过牌位，能修复好。”
“那你刚才，与谁说话了？”陆洵好奇，刚才在外面，听着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王爷很喜欢打听闲事吗？”
陆洵：“也不是，主要是好奇。”
“自然是与下面的人。”
陆洵：“看来你在下面也有关系。”
“是啊，王爷需要我帮忙吗？比如说，给你朋友超个度什么的。”
陆洵想起密室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