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话。
早在去年动身之前,她与乌坠商量了一些彼此才能听懂的暗语,“莲州老春”便是其一,这的确是莲州当地的一种特产酒水,同时也是暗语,意思是萧鸣玉要见她。
南雪音有些困惑,昨天晚上萧鸣玉不还责问她为什么要冒险相见,这回又为何非要她过去?
但毕竟他是主子,南雪音只有听命的份。
夜晚,她趁着众人睡下,故技重施翻出东宫。
然而这回,她刚攀上宫墙,猛地听到夜色之中有人呵问:“谁?”
南雪音一下认出,这是束遇的嗓音。
他正带队巡逻,旁边属下问:“束大人,有什么不对劲吗?”
束遇不言,一手按住腰上剑柄,往这边飞掠而来。
南雪音轻轻扯动嘴角,先他一步翻下宫墙,迅速隐入了阴影之中。
等束遇也爬上墙头,到处搜寻的时候,南雪音已经奔出去好一段路了。
夜色之下,南雪音闲心想着,刚才隔了那么远还能发现她,束遇着实不错。
原来他成为太子亲卫,并不是全靠家中关系,他白天吹的那些牛,也不全是假的。
抵达角园,乌坠已等候多时了。
“王爷见我,为什么?”南雪音张口就问。
“这我也不好说,”乌坠神色为难,“王爷对我……不太满意,很多事都不直接对我说了。”
自从他替南雪音说过话以后,萧鸣玉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南雪音索性换了个问题,“王爷人呢?”
说话间,乌坠已领着她到了门外,“王爷在里边呢。”
南雪音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同情,仿佛看什么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
她往里走。
房门虚掩着,走近了,南雪音听到女子银铃似的娇笑声。
“王爷,人家也要嘛。”
“不行不行,王爷,您还没给人家画好呢,说好的六瓣桃花,这才只画了五瓣。”
南雪音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刚才乌坠是那样的眼神。
她抬手推门,迈步往里走。
房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酒水香味,萧鸣玉穿着灰蓝色道袍,领口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