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牛吃完草后,又找了个舒适的泥巴坑继续窝着了。
到现在,林夏才知道什么叫比牛还犟,真的,从此以后要是再放牛她就跟牛姓。
直到大中午大家伙全都下工回家了,林夏生无可恋地看着泥坑,准备出大招,召集藤蔓把牛抬出来的时候。
一直看她不回家的林向军找来了,站在对面的山坡上,不停地向她招手喊道:“夏天,该回家吃饭了。”
听到林三哥的声音,林夏忍不住一喜,她转过身朝着对面也大喊了起来,“三哥,快过来!”
等林向军跑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堂妹汗流浃背,脸上也糊了不少凌乱的发丝。
原来清秀的脸庞,起码比平时黑了一个度。
此时一牛一人正对峙着。
林向军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夏天啊,敢情让你放牛,你在这泥塘里耗了一上午,平时我们放牛都不走这条路的!”
得,又是这句话。
林夏挥了把如雨的汗滴,见到三堂哥那可是见到亲人了,她不怀好意地把拴牛绳往大冤种的手上一扔,撒丫子就往外跑。
林向军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夏天你干嘛去?”
“三哥,你看着点牛,我去找人来帮忙!”说完,一溜烟就跑了个没有踪影。
回到家,林奶与大伯娘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从侧锅里胡乱地打了点水,松快地冲了个澡后,一下子便瘫软在床上,半点都不想再动一下。
林奶奶端着一碗玉米大碴子野菜粥走了进来,“夏天,你放牛咋回来这么晚,小军找你去了见到没!”
林夏又累又饿,此时也不嫌弃玉米大碴子粥难喝了,她一把端过那刺嗓子的粥,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嘴里含含糊糊的道:“嗯,见到了,在帮我放牛呢!”
“不回来吗?那牛放半天吃饱就够了!”剩余的,有村里专门割牛草挣工分的。
林夏顿时有点心虚,“嗯,我三哥可能暂时回不来了,那大水牛滚在大溪地的泥塘子里,不愿出来。”
这几句话,恰好被路过的林伯娘听到了,她拍了下手掌,低骂一声,“遭天瘟的混账玩意。”
接着便气呼呼的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