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挣扎了几下,想要挣脱父亲的拉扯,沈员外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大喜的日子,哪有你这样的!”
“父亲孩儿志不在此啊,我要上山修道……”
“修个屁,先给我沈府留下血脉再说,今日这洞房你必须去!”
沈虚无奈,只能任由父亲拉着自己,脚步踉跄地朝着洞房走去。
一路上,他心中满是无奈和不满,但又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只能暗自叹气。
而沈员外则一脸严肃,紧紧拉着儿子,仿佛生怕他中途逃跑似的,脚步匆匆地朝着那灯火通明的洞房而去。
……
沈虚被父亲推进洞房,随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紧接着,门外传来沈员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臭小子好好洞房,敢偷偷出去,老子打断你的腿!”伴随着锁头转动的声响,沈员竟从外面把房门给锁上了。
沈虚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缓缓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红色长裙的新娘。
新娘头上戴着凤冠霞帔,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端坐在床边,听见有人进来,原本安静低垂的头微微动了动,双手紧张地握在了一起。
一时间,整个洞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烛台上的蜡烛燃烧着,烛火轻轻摇曳,投下的光影在墙壁上晃动。沈虚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而新娘则静静地坐在那里,头微微低着,看不清她的表情。
最终,还是新娘子先开了口,声音轻柔而羞涩,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夫……君,你应该先揭开我的盖头。”那声音如同黄莺啼鸣,婉转清脆,在寂静的洞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莲花本出身在一个普通人家,只是那后母势力又刻薄,父亲也懦弱窝囊。
在这个家里,她受尽了委屈。如今,算是被卖给了沈府,成为了沈虚的妻子。一想到那势利的后母和窝囊的父亲,她心中满是无奈和悲凉,便也认命了。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只希望夫家能对自己好一点,能让她有个安稳的归宿。
沈虚觉得这样隔着盖头说话实在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