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喝一声释放火云术，九条火龙自虚空显形，却在撞上千眼鬼王的瞬间化作漫天火星，千眼鬼王居然毫发无伤——阴灵矿脉深处，竟传来一声愉悦的叹息。
可这些恶鬼，到了姜问面前全都变得乖顺。
甚至有重新转化为游魂的迹象，姜问知道，这肯定是“游魂之主”这个称号的原因。
那声愉悦的叹息在阴灵矿脉深处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魅惑与威压。
姜问眉头一皱，体内的神力疯狂涌动，抵御着幽冥之力的侵蚀。
他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道血色光华从地脉裂缝中冲天而起，光华之中，一道曼妙的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位姿容绝世的女子，身披血色长袍，眉目如画，却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邪异。
她的眼眸深邃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的出现，让整座白马城的鬼物都为之震颤，甚至连那尊千眼鬼王也低下了头颅，恭敬地退到一旁。
“女鬼帝……”金丹老祖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她竟然苏醒了！”
女鬼帝的目光扫过满城狼藉，最终落在姜问身上。她的声音如同幽谷中的清泉，却又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区区金丹，也敢妄图掌控阴灵矿脉？倒是有些胆色。”
姜问神色凝重。
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位女鬼帝的实力远超寻常鬼物，甚至可能已经达到了鬼仙之境。
若是硬拼，恐怕胜算渺茫。
然而，女鬼帝并未立刻出手。
她的目光在姜问身上停留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有趣，他的身上，竟有一丝故人的气息。”
姜问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女鬼帝已抬手一挥，一道血色光华将他笼罩。
刹那间，姜问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幻境之中。
幻境中，他看到了无数破碎的记忆片段：一位白衣女子在月下抚琴，一位青衣男子在战场上挥剑，还有一座古老的宫殿，殿中供奉着一尊青铜巨门……
“这是……洪武帝君？”姜问心中一震。
女鬼帝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万年之前，他曾与我并肩作战，共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