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
“哪一次？”付可回问，布雷斯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闭上了。
他拿出了一盒巧克力，低着头递给付可。
“这是赔礼。”
“你送巧克力当赔礼，在情人节这天？”汉娜提高了声音，有些不敢置信。
付可没懂送巧克力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看来当时的珀西，和现在的布雷斯和汉娜的举动都有些奇怪。
她摆了摆手：“不用，你——”
布雷斯没有说话，他把巧克力塞进付可手里，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盒子，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他一边掏，一边说：“这是巧克力，这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还有去年的……”
付可只能被一件一件东西地塞着，她的表情开始渐渐松动。
“不用……”
“这是定制的项链。”
“我不戴项链——”
“这是名牌的发带。”
“……谢谢你。”
“这是一些围巾，手套。”
“其实……”
“这是法国厨师做的甜品。”
“义父！”